有了捕风捉影话,再交往便不再自然,也不由得想躲避。那时的我明白学生时代的感情都是冲动而又没有结果,更重要的是班主任找了我谈了话,“白玉兰同学的家里父母都是粮站的职工,尤其她爸爸是站长,这个同学很开朗,不要把同学间的友情误判了”老师没有明确说出来我和她家境不对等的事实,我更思考着我的穷困的家庭里生活的不易,父母送我上学的不易。 我开始逼迫自己远离她,不去想她,她不解,有一次睁着那让我心虚的大眼睛问:“怎么啦,我得罪你了?” 那段日子,午后我再也不在教室里陪她,而是到操场上树丫上读书养神,看着蚂蚁争食,数着大雁南飞,傍晚我都会拿着一本史地书到校外不远处的山岗上,我希望风儿吹走自己“少年维特的烦恼”。 过了暑假,再一次来到学校的时候,她已经辍学了,我也不敢打听她的消息,只是听说国家最后一批准许顶职,她爸爸提前退休让她去粮站上了班,她成了一个拿工资的国家人。那一阵我成了一个丢心的人,整日失魂落魄,思念、失落、痛苦、伤悲缠绕着我。还好经过调整我把我的思念我把我的愁绪全身心投入到高考中,当我拿到一份入学通知书兴高采烈通知她的时候,而她已按当地的风俗同粮食局长的儿子定了亲,别后的第一次见面有些狼狈,有些心酸,有些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