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打扫完卫生后就急忙去见虹儿了,路上连红灯也数着有多少秒.
   跟她去西乡,去了李燕家大饱了眼福,平生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漫画,那间小小的阁楼里竟装载了这么多色彩斑斓,真是意想不到啊...突然想起了天亮说晚安中的那个阁楼,小小的空间疯狂的思想.
   然后是请虹儿吃蛋糕,但今天不知道得罪老天什么了,居然找了半天没有一家是有比较好的蛋糕,枫虹还穿着短袖跟我在街上恍惚着,你说我能不自责吗?
   她就这么拉着我的手,表情呆滞着,我知道她在想那句不是人的话:"当然开心啦!"不明白,不明白,那个自称男人的人居然跟刚刚被自己甩掉的女朋友说他现在跟另一个女的过得很开心!!他的责任感去哪儿了?他就不觉得自己做得过份了吗......还说她在敲诈勒索....天,这种人,哪配跟她在一起!!
   气愤兼郁闷.
   虹儿躲进我的被窝后就没那么冷了,她开始讲以前的事情....憧憬的人、习惯的人、憎恶的人,那幢发生了许许多多事情的教学楼牵动她的一切,也牵动我交织的想象。她说有时间带我去,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
   “有时间”,是个没有定数的词语。
    她在我被窝里看电脑上的照片。很高兴跟她一起分享我弟弟的照片,可惜时间仓促,她又不能住在我家,只好把她送回了家。
    转过身,我只希望她妈妈以后不要再以为她是跟刘岩呆这么晚才回去的。
    盼望着她能把他忘掉,再有一次憧憬,再对社会初出茅庐般单纯,不再谈恋爱,因为谈多了会麻木不仁,就像我一样,不再对恋爱有什么渴望。
    不过,简单是不适合这个社会的,实际点也许对以后成长会更好。虹儿说,她不想长大,可是谁又能从时间魔爪中逃脱呢?

    我们就这样被拉拉扯扯地长大了,伴随着屡次蜕皮后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