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怀(旧作)
时光一逝永不回
往事只能回味
忆时光一逝永不回
往事只能回味
忆童年时竹马青梅
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了花蕊
你已经也添了新岁
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
我只有在梦里想依偎
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了花蕊
你已经也添了新岁
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
我只有在梦里想依偎
   …听着这首歌是这个年度的最后一个下午,数日的雨雪之后,今天是阳光灿烂,磁性的歌声和中央空调的适温,象根轻灵的羽毛,撩拨着眼睑,温煦到想睡。但心却是震颤着的,感应着歌声中的淡淡的伤感,翻阅梅寄的明信片,仅是只言片确是云淡风轻,让人体味其中的脉脉温情,抹去记忆上的尘土,揭开记忆的封条,把时间和空间定格在某个界面某个时点,思绪着那特定的情感,回味着生命中的曾经,似幻似真,仿佛很远又仿佛很近........认识梅纯是工作的关系,十多年前,已不是两小无猜竹马青梅的时代了,时我在分局稽查,门对着楼道,检阅农行的上上下下的青春多汁美女们,五个爷们的科务会议决定,将农行女人们分为自己做老婆,以后在外面腐败时,必须带上自己的老婆。最美丽的梅成为我的“妻子”,同在一个办公楼上班,同在政府食堂就餐,同喜欢《红与黑》和少年维特,使我们年令相差,而心没有一丝距离,渐渐的无话不谈,得知梅的父亲早已过逝,母亲又没有收入,从银行学校毕业,依靠舅舅的力量才得以在银行工作,那份可怜,使我对她更多一份关爱,象父亲,象大哥,象情人,象朋友,我们在一起力求滤去性别,永远象哥们,但她的那份温婉可爱有时也搅着我的凡心春梦,无法抵挡她瞪我时美丽而晶莹的大眼睛和那嫣然一笑中的不尽的诱惑,有时我心动别念时,开了一些坏坏的没有边际玩笑,她总是撒着娇说我要给我妈妈讲让她这就来打你,结果我的身上要挨上几百下小拳头,我投降了总搂着她那庄严的小脑袋轻轻拍抚,传递着我的歉意与和解,那种轻轻地依偎给她以安慰,给我以幸福;难以忘怀在餐厅前的球场上她挽着我的外套为我任意挥洒、酣畅淋漓加油时那种纯情;难以忘怀她用童声唱着《踏浪》和用灵活的肢体跳着《小罗号》那种天使般的可爱;难以忘怀有时候她那气极败坏:当我撩她很生气时,偶尔也骂我“奶奶头”,然后羞着红红脸 ,或用手捂着小嘴巴,或伸着那尖尖的小舌头,象做错了事小毛孩;难以忘怀她把最不爱吃的肥肉和海带倒在我的碗里,然后命令我不得浪费,象我那可恨的姑奶奶;难以忘怀她坐着我的摩托车后面紧紧相拥温软如玉小鸟依人一样的情怀;难以忘怀在交通车拥挤的人群中她钻到我的身边一边牵着我的手,一边摆弄我胸前那个纽扣那种安详和甜蜜的状态。那年月,感觉到我们有知根知底的贴切,那时候,我们享用着百分百真诚的同时,在那份柔情的目光中得到是敬重与亲爱,那年代,我们置身于心灵的后花园中,沉浸在爱里我们醉着的,处在友情里我们醒着,此时地球只有我和她这一对半醉半醒傻瓜晃浪在这个世界。
  人生如岸,岁月如河,后来我的妻子回皖工作,随着税务机构分设,我永远走出了那栋楼,在那无味的达标创建中我焦头烂额;梅又上了学,走出了农行,在广州一家股份制银行里任高级主管,在新年里正准备结婚……我们相见的机会越来越少,然而不论走到那里总是带着那么多牵挂,总是有一声淡淡的问候,那张令我魂牵梦系的脸,那个颀长而散发淡淡体香的身影,成为我心坎里的情感依赖。我知道这份情感里有为爱所困的忧郁,有难以为继的梦想,有失落了的希望……
  我调出了手机上这个熟悉为号码,多少年我数百次数千次调出它但很少发出,现在久蓄的浊泪正在轻轻的滑落,按下OK,那小怨家下载的玲声爱就一个字正充斥着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