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和白玉兰喝了很多很多酒,散场的时候我受托送她,我们俩象对浪子手上拿着一个空酒 瓶,她媚着猩眼,头靠这我肩膀,粉若花瓣的嘴唇在我耳边喃喃着诉说别后的思念,顺着那空旷的马路,一直走的很远很远,在那份醉意里,在一个三星级的宾馆里订下了一个标准房,月光下风一吹,花叶随风摇罢伴随着丝丝清凉从窗外轻拂而来,空气里弥漫着白玉兰的阵阵清香,浴后到是清醒了几分,我们的大姐大发来短信:白玉兰呢,你们是否回了合肥,晚上要注意安全,快20年了,我们班的老大姐还是这么关心我们,我回信,我正顺着月光铺设的大道,带她到天国兜几个来回,非常安全,按下OK,当她得知发出的内容时她做了愤怒而可爱的反抗,再没有发言权了,她的嘴巴被我的嘴唇紧紧的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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